目前分類:小故事 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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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而值班會發生一些有趣的小故事

偶而上來更新一下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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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值班:

 

 

 

某客戶打來說要加line傳照片給他看
打入ID之後跳出 O寶寶
我心裡想(寶寶傳LINE了,寶寶照片收到了嗎?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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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班日記:某客戶打電話進來,要加賴傳照片

我:OO小姐,我有加賴傳照片了,你有收到嗎?
客:沒有呢,沒看到
我:你名稱顯示 "笨笨!" 沒錯吧?(可以光明正大罵客戶笨,真難得)

結果她有兩支手機兩個line帳號,自己不知道=.=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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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醫師的活動問答寫到一段話:

如何評估創業「成功」與「創業成功」的可能性?

『試問每個人對成功的定義都不一樣,我不可能如您預期的面面俱到回答您。您可以先幫自己的成功下定義:年薪百萬、不必熬夜、每周有三天可以上健身房、全年不掛病號、陪父母、陪另一半過生日、每年看 12 部院線電影等,然後您如果創業了,是不是因此能符合,如果能符合,我認為就成功了。』



這兩天偶然登入我的evernote

看到一段我在2012/6/4退伍前一天寫下的感想


 從桃園回台中的路上,一路從桃園,經過中壢、湖口、后里、大雅,四年來充滿回憶的軍旅生涯,四年的軍醫官,其實沒看過多少受傷的阿兵哥,也沒遇過什麼壯烈淒慘的流血場面,頂多就是幾個頑皮的弟兄去推玻璃門然後手割到之類,要不然就是有人在營外犁田,回來包紮換藥兩個多小時,還有一次印象深刻是有個弟兄出營區就被圍毆,那是我第一次處理骨折,還好以前學的繃帶術沒白費。


    其實仔細想想,裝死來醫務所要個全休或者轉診的人還比真的生病的人要多,或者是聽到我要開藥給他們吃,都寧願去外面的診所或者醫院拿藥,明明就都是一樣的成份,怎麼都沒人要聽醫官的話呢?

    每次想要開救護車出去急診,都得層層上報,搞到最後還是得開自己的車出去,誠心的建議以後近來當軍醫的學弟妹們,買台三菱得立卡回來自己改裝成救護車,出門送急診還不用派車單!多好阿!不過油錢沒有補助喔!

    從桃園回來的路上,開在漆黑的高速公路,每台車都有個目標,但好像又不那麼確定。


    我,從6/5 零時退伍生效,我,人生的下一個交流道,在哪裡?

仔細回想
那時候我想從部隊退伍
當兵四年後的人生目標:
1 晚上可以在家睡覺,
2. 可以跟老婆一起工作、
3.可以想出國就出國,不必國防部核准、
4.可以每天使用3C產品

現在看起來,倒是都做到了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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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灣生回家上映,不過我還沒看過。


        有一間一樓公寓我追了一年,起因是我賣了一間二樓公寓,屋齡40年,看到一樓感覺像是沒人住又殘破不堪,調了謄本尋地址去找屋主,有找到人,是一位阿伯,不過暫時沒有要賣,我就從去年開始斷斷續續地去找阿伯聊天。

        阿伯住在東區一間新的透天,一樓給他的爸媽住,家裡還有自己的兒子孫子一起住,名符其實的四代同堂。

        大概到九月的時候,阿伯才跟我說他們有想要賣房子,不過要經過老人家同意,畢竟這間公寓當初是爸爸買的,後來多次去溝通聊天的過程,發現阿祖是日文跟台語混用,才漸漸知道阿祖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 阿祖日治時期住在中區成功路上,離繼光街很近,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日本人鄰居,阿伯都叫他日本叔叔,後來1945年,日本戰敗,撤回日本,日本叔叔也就回日本去了。

        不過阿祖跟他這位日本同學(日本叔叔)一直都有保持聯繫。

        大概1970年的時候,阿伯去日本投靠這位日本叔叔,在日本學習齒模製作,在日本住了三年,期間都是住在這位日本叔叔的家裡。

        後來阿伯回台中接一些牙科的case製作齒模的工作。

        去年,日本叔叔過世,有特地交代他兒子把他的骨灰一部份帶來台中,灑在台中公園的湖心亭。

        想不到電影上的故事,就這麼真實的發生在我身邊。


⬇︎破舊的公寓,蘊藏著台灣人跟日本人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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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往往比故事更離奇


「嘿!哩吼!」推門進來的是我們公司常常配合的清運阿伯,我們都叫他少校,大概以前是少校吧,也沒人去考究他的過往。

少校穿著破爛7分牛仔褲,腳踩著拖鞋,上衣舊舊的,雖然整個人髒髒的,不過並不會散發臭味,操著一口流利的台語。


我跟少校約好三點要去一個房子那邊估價要清運的垃圾,兩張雙人床、床架、梳妝台、神桌,簡單五樣東西,少校估價半車算二千,兩個人力兩千,加起來四千,其實這清運的價碼算便宜了。

屋主哎了一下,跟少校砍價說三千,最後三千五成交,少校禮拜五會來清走這一點點大型垃圾。

後來我們在屋外的巷子裡聊了一下,才知道少校原來真的是少校!

少校真的是海軍少校退伍,當年中校升不上去,退休金選擇一次領,天天花天酒地,想不到錢那麼快就花完了,也沒料到自己活那麼久,就開始找工作,最後是做這個清運的工作。

少校是1949年撤退來台的,那年他七歲,沒什麼記憶,爸爸是寧洲人,媽媽是臺灣人,所以台語很流利,他也講了一段我聽不懂的外省話。

他說他是高一(還是大一?)我沒聽清楚,被抓去軍校唸書,後來就當了海軍的軍官,還被送去美國受訓一年,說是維吉尼亞,所以英文也還可以。我後來查,還真的有維吉尼亞軍事學院。

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穿著破爛的阿伯,曾經是個海軍少校,還去美國念過一年書,最後做著沒什麼人要做的重勞動工作。

事實往往比故事更離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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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哨遇到鬼

對,醫官也要查哨,我是全營區最老的中尉醫官(驕傲)。

某天恰巧又被排到01時~03時要查哨,那時候我們營區已經從北大搬到南大了,查哨範圍減少很多,以前南北大一起查,需要一個半小時才能查完,剩下南大以後就很快了,騎腳踏車,大概一小時可以查完,不認真的話四十分鐘可以查完。

這個是營區空照圖,畢竟是軍事基地,就不亂標了,這個google都看的到。

那天我前面十幾個哨點都查完了,剩下最後一個最遠、最偏僻的彈庫。


去這個彈庫要經過小橋流水、一段充滿樹林的小路、而且營區內,沒有路燈。

大概是凌晨2時30分左右,我往第三個彈庫騎去,靠著腳踏車前的手電筒勉強看著道路,沒有月光。

遠遠大概30公尺的地方,我看到有個白色的朦朧身影,在往前進,大概跟我騎腳踏車的車速差不多。

我心理第一個念頭是,誰阿?這麼晚查哨還穿運動服?

過了兩秒我才驚覺,幹,我不就是查哨官嗎?那個是誰?

後來我跟在那個白色身影後方騎了約三十秒,看他消失在彈庫的方向。

我到彈庫的時候,遠遠傳來:「站住!口令!誰!」哨兵熟悉的問話。

一道自動感應的探照燈打在彈庫哨口前方。

「查哨官啦!」我說。

「醫官好!」哨兵看到我左臂的紅十字。

「剛剛有人過來這邊嗎?」我問。

「沒有呢!醫官。只有你來查哨。」哨兵回答。

「嗯,很好,我剛剛看到有個白白的東西在我前面不遠處,往你們這彈庫的方向消失。」兩個衛哨兵互看一眼。

隔天早上早餐時間回報前一晚查哨結果。

負責那個彈庫的連長跑來問我,你又看到鬼喔?

聽說後來那個彈庫排衛哨的情形非常踴躍!人人都自願排02~04這一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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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鬼-肆

大概是我們營區從北大搬到南大沒多久的事。

我們營的停車區是在靠近南邊圍牆的地方,走回營舍有一小段距離,要經過一堆雜草跟空營舍。

就在某天我11點多收假回到營區,停好車往回走的時候。

遠遠看到一連跟二連,營舍中間的空地有個白色的身影,大概跟騎腳踏車差不多的速度,由右至左穿過去。

我第一個想法是,哦?查哨的阿?怎麼穿運動服?

後來想想,不太對,才11點,查哨的應該還沒來,而且不太可能從坑坑洞洞的營舍中間騎過去,那邊還有曬衣場,會撞到竿子。

然後我抱著查證的心態,走去一連問安官,剛剛有沒有騎腳踏車的人經過?

「沒有呢醫官,沒人經過。」

嗯,很好,又看到一次,以上就是我在營區看到鬼的四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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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兵遇到鬼

或多或少,每個人都有可能在當兵的時候碰到靈異體驗,尤其像我這種自己一個睡在醫務所的醫官,偶而還要一個人留守,似乎機率更高了點。
當兵四年我一共碰過四次。

第一次+第二次 在醫務所碰到


大家可以看一下,上面是醫務所平面圖,最裡面是病房,中間是醫官寢室,平常嘿牌醫官在診間看診開藥,晚上就睡在醫務所,偶而會有半夜的急診病患,跟急診室醫師比起來,還算輕鬆,來當兵的都好手好腳,早睡早起身體健康,不太會有什麼大病,真的有狀況就趕快轉診後送。


記得那天只是一個平常的夜晚,我按照課表十點躺好睡覺,睡到凌晨三點,突然聽到有人敲門,正門口有個阿兵哥的聲音喊『報告!醫官在嗎?』,然後有開門進來的聲音。

房間的隔間都是薄木板,所以聲音都聽的很清楚,我聽到有人敲門就醒來準備要看看是什麼情形了。

套上藍白拖,走出我的醫官寢,咦?怎麼沒人?門也關著。

當時二連在醫務所旁邊,安全士官基本上都盯著我醫務所前方的空地,我就出去問站哨的安官。

「剛剛有人敲我醫務所的門嗎?」

「沒有呢,醫官,怎麼還沒睡?」

「幹,我剛剛聽到有人敲我的門要看診,我就起來了。」

「醫官,你這樣講我會害怕!我還要站一小時呢!」

隔天早上二連每個人都跑來問我是不是遇到鬼了。
到了中午吃飯,連營長都問我是不是遇到鬼了,要不要去拜拜。

這是第一次。

過了幾天,又是一樣三點,我莫名其妙醒來,一樣聽到『報告!醫官在嗎?』。

我決定在床上稍微聽一下,我聽到有人推開醫務所大門,然後
腳步聲經過我寢室門口,最後打開裡面病房的門。

怪了,今天沒人留在病房睡覺阿,是誰跑進來?

我起身,開門往走廊看,大門關著,病房門也關著,走到病房,開門往裡看,咦?沒人!

我又去問二連站哨的,一樣沒有人來敲我的門。

這次消息傳的更快,營長早上就問我是不是又碰到了。

然後叫我休假記得去拜拜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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